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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焕观星台“七星堆”及其“丰城剑”相关历史典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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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。历史渊源
东汉建安15年(公元210年)孙权划南昌县南境设富城县。
西晋太康元年(公元280年)迁县治于丰水以西(今荣塘镇),改名丰城县。
西晋惠帝司马衷永平元年(公元291年),县令雷焕挖狱基得“龙泉,太阿”(一说“莫将,干邪”)雌雄宝剑,丰城因此而得名“剑邑”。
1.剑邑大桥
2.空中俯瞰剑邑大桥
二。雷焕因观天象而知宝剑之所藏
西晋典午年,鄱阳人雷焕为丰城知县。雷焕善观天象,曾于丰城荣塘的湖北村的小鄱湖中,设立观星台。
1.雷焕观星台“七星堆”已经淹没在湖水中
2.雷焕观象台“七星堆”所属龙湖:里面的湖莲
3.雷焕观象台“七星堆”所属龙湖:湖边泊舟
雷焕因为观天象于此,银汉雪涛常与斗牛相掩映,有谓“龙泉,太阿”重会于此。
1.剑池
2.剑池:西晋雷焕掘剑处
观星台址曰:七星堆。
有诗为证:
《龙湖八景》之-----“坡号七星”
当年神物遇张雷,
观象于兹尚有台;
清水犹看鱼戏跃,
碧巅每见鹤飞来;
本然天上阳精聚,
岂是人间景色陪;
今日高坡留胜迹,
千秋传说七星堆。
注:1.《龙湖八景》诗见《龙湖熊氏族谱》;
2.张雷:是指张华,雷焕二人,其中张华为西晋典午时宰相,雷焕为丰城知县;
三。关于“丰城剑”以及荣塘“龙光”的典故
1,王勃的《滕王阁序》中,有这么一段:南昌故郡,洪都新府。星分翼轸,地接衡庐。襟三江而带五湖,控蛮荆而引瓯越。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;人杰地灵,徐孺下陈蕃之榻。
'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”,引用的就是丰城那两把宝剑的典故。4 [/ }; p$ b2 `- X(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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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匣原弃于荣塘剑池旁草丛中,明嘉靖二十六年(1547年),知县韩弼认为其是宝物,将其搬至县治学宫内,后又建剑匣亭供藏此剑匣。
文革期间,剑匣亭被毁。1982年,当地政府在沙湖公园重建剑匣亭(当时叫剑光亭,1989年更名为剑匣亭),将剑匣置于亭内,供市民观赏。
1.剑匣亭
2.剑匣亭
剑匣亭对联:
(一) 怀往古剑邑龙光辉耀毕竟旧故县
喜今日富城紫气璀璨果然金丰城
(二) 遗匣犹存怀故土
化龙今且伏何方
2, 雷焕 东晋人,鄱阳人(雷焕宅:在现在鄱阳县东北45公里小雷岗,晋雷焕所居。),善星历卜占。生卒年不可详考,曾为丰城县令,字孔章, 博物士也.
在任期间,雷焕还“施仁政,废霸道,谦和待百姓,廉洁抚民怨,宽厚感民心”,深受古代丰城百姓敬重。
《 晋书·张华列传》记述丰城令雷焕掘土得宝剑龙泉太阿,传其子雷华。后雷华渡河,“剑忽于腰间跃出堕水。使人没水取之,不见剑。” 晋司空张华。夜见异气起斗牛之闲。华问焕见之乎。焕曰。此谓宝剑气也。华曰。时有相吾者云。君当贵达。身佩宝剑。此言欲效矣。乃拜焕为丰城令。焕到县。移狱。掘狱基入四十余尺。得青石函一枚。中有双剑。琢错文采。翳而未明。焕初经南昌。遣人取西山北岩下土二升。黄白色。用拭剑。光艳照耀。莫不惊愕。乃送一剑并少黄土与华。自留一剑。华得剑。喜置坐侧。曰此干将也。莫邪何以不至。然天生神物。终当合耳。此土南昌西山北岩土也。不如华阴山赤土。乃更封华阴赤土一斤送与焕。答书云。详观剑体。真干将也。君更用赤土磨拭。剑鲜光逾益精明。及华诛。剑亡玉匣。莫知所在。后焕亡。焕子爽带剑经延平津。剑无故堕水。令人没水逐□。见二龙长数丈盘交。须臾光采彻发。曜日映川。御览三百四十三。又三十七略。
《晉書·張華傳》載:『晉張華善望氣,見斗牛間常有紫氣,固命雷煥為豐城令訪之。煥到縣,掘獄屋基,得龍泉、太阿兩寶劍,華與煥各佩其一。後華死,失劍所在。煥死,煥子持劍行經延平津,劍忽躍出墮水,使人沒水取之,但見兩龍各長數丈,蟠縈有文章,光彩照水,波浪驚沸,於是失劍。』
。《滕王阁序》中的“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虚;人杰地灵,徐孺下陈蕃之榻”“紫电青霜,王将军之武库”“天柱高而北辰远”等句中的用典即属明用典故。
“龙光”之典见于《晋书·张华传》,张华因斗、牛二星间有紫气照射而在地下掘得龙泉、太阿两剑,两剑的夺目光芒即龙光。“徐孺”之典见于《后汉书·徐穉传》,东汉名士陈蕃任豫章太守时不接来客,惟因家贫在家种地而不肯做官的徐穉来访,才设一睡榻留宿。“紫电”之典见《古今注·舆服篇》,吴大皇帝有宝剑六把,其二名紫电。
3,“丰城剑”典故
《晋书·张华传》谓吴灭晋兴之际,天空斗牛之间常有紫气。张华闻雷焕妙达纬象,乃邀与共观天文。焕曰:“斗牛之间颇有异气”,是“寳剑之精,上彻于天耳”,并谓剑在 豫章 丰城 。 华 即补焕为丰城令,“ 焕到县,掘狱屋基,入地四丈餘,得一石函,光气非常,中有双剑,并刻题,一曰龙泉,一曰太阿。其夕斗牛间气不復见焉。”
四,关于“丰城剑”的成语典故
1,雷焕送剑
事出《晋书•张华传》。谓晋代雷焕在豫章丰城监狱屋基挖得龙泉﹑太阿二柄宝剑。一送张华﹐一留自佩。
后以'雷焕留剑'指截留部分贵重物品的行为。
人物简介:
雷焕(265—334) 字孔章,东晋人,鄱阳县人。据传,东吴未灭之前,斗牛二宿之间常出现紫气,方术之士都认为吴国正当兴盛,不能图之,晋大臣们也深信不疑,唯独中书令张华不以为然。吴平之后,紫气愈明。张华邀请正在京城且精通天象的博学之士雷焕共登楼观看。雷焕告诉他:“乃宝剑之精光,上彻于天,宝剑在豫章郡丰城县。”张华听后大喜,立即补雷焕为丰城县令。雷焕到任后,宽厚爱民,民间颂之为“父母神明”。并派人掘狱屋,人地4丈多,得一石匣,光气非凡。匣中有双剑,剑上刻题,一日龙泉,一日太阿。当晚,斗牛间紫气消失。雷焕用南昌西山北岩下的土擦拭宝剑,光芒四射;又将宝剑放在盛满水的大盆上,视之则光芒炫目。于是命人将龙泉剑送给张华,留下太阿剑自己佩带。张华得剑,爱若至宝,常置座侧。曰此干将也。莫邪何以不至。然天生神物。终当合耳。乃更封华阴赤土一斤送与焕。答书云。详观剑体。真干将也。君更用赤土磨拭。剑鲜光逾益精明。
西晋惠帝永康元年(300),张华被赵王伦杀害,龙泉剑不知所终。及雷焕卒,其子雷华为州从事,一日持太阿剑行经延平津(今福建南平渡口),剑忽然从腰问跃出坠入水中。雷华急忙令人潜入水中搜寻,不见剑,惟见两龙各长数丈,盘曲旋绕,全身布满花纹。须臾光彩照水,波涛翻滚,太阿剑亦失。王勃《滕王阁序》,以“物华天宝,龙光射牛斗之墟”赞誉洪州都督府物产精美,可比天上珍宝,即用雷焕得剑典故。今有瞻星台、剑池、剑匣等遗踪在。
《晋书•张华传》:初,吴之未灭也,斗牛之间常有紫气,道术者皆以吴方强盛,未可图也,惟华以为不然。及吴平之后,紫气愈明。华闻豫章人雷焕妙达纬象,乃要焕宿,屏人曰:“可共寻天文,知将来吉凶。”因登楼仰观,焕曰:“仆察之久矣,惟斗牛之间颇有异气。”华曰:“是何祥也?”焕曰:“宝剑之精,上彻于天耳。”华曰:“君言得之。吾少时有相者言,吾年出六十,位登三事,当得宝剑佩之。斯言岂效与!”因问曰:“在何郡?”焕曰:“在豫章丰城。”华曰:“欲屈君为宰,密共寻之,可乎?”焕许之。华大喜,即补焕为丰城令。焕到县,掘狱屋基,入地四丈余,得一石函,光气非常,中有双剑,并刻题,一曰龙泉,一曰太阿。其夕,斗牛间气不复见焉。焕以南昌西山北岩下土以拭剑,光芒艳发。大盆盛水,置剑其上,视之者精芒炫目。遣使送一剑并土与华,留一自佩。或谓焕曰:“得两送一,张公岂可欺乎?”焕曰:“本朝将乱张公当受其祸。此剑当系徐君墓树耳。灵异之物,终当化去,不永为人服也。”华得剑,宝爱之,常置坐侧。华以南昌土不如华阴赤土,报焕书曰:“详观剑文,乃干将也,莫邪何复不至?虽然,天生神物,终当合耳。”因以华阴土一斤致焕。焕更以拭剑,倍益精明。华诛,失剑所在。焕卒,子华为州从事,持剑行经延平津,剑忽于腰间跃出堕水,使人没水取之,不见剑,但见两龙各长数丈,蟠萦有文章,没者惧而反。须臾光彩照水,波浪惊沸,于是失剑。华叹曰:“先君化去之言,张公终合之论,此其验乎!”华之博物多此类,不可详载焉。
华著《博物志》十篇,及文章并行于世。〔节录〕
2,:【貫斗雙龍】:
【貫斗雙龍】據《晉書·張華傳》載:『晉張華善望氣,見斗牛間常有紫氣,固命雷煥為豐城令訪之。煥到縣,掘獄屋基,得龍泉、太阿兩寶劍,華與煥各佩其一。後華死,失劍所在。煥死,煥子持劍行經延平津,劍忽躍出墮水,使人沒水取之,但見兩龍各長數丈,蟠縈有文章,光彩照水,波浪驚沸,於是失劍。』後因以『貫斗雙龍』形容纔能拔萃超群。
五,关于“丰城剑”的诗文
1. 宋 叶适 《送孙伟夫》诗:“远寻 丰城 剑,虚负 歷山 月;发嫌梅柳催,到恨桃杏歇。”
2. 元 柳贯《送董侍御由江右赴南台》诗:“荧光下合 丰城 剑,紫气中悬执法星。”
3. 清 孙枝蔚《赠魏生》诗:“才华顺似 丰城 剑,和气当如春草轩。”亦省作“ 丰剑 ”。
4. 唐 杜甫《重送刘十弟判官》诗:“年事推兄忝,人才觉弟优;经过辨丰剑,意气逐吴鉤。”
5. 唐代 最伟大的浪漫主人诗人李白这样描写
《丰城剑》:“
宝剑双蛟龙,雪夜照芙蓉。
精光射天地,雷腾不可冲。
一去别金匣,飞沉失相从。
风胡殁已久,所以潜其锋。
吴水深万丈,楚山邈千重。
雌雄终不隔,神物会当逢。”
章孝标,桐庐人。登元和十四年进士第,除秘书省正字。太和中,试大理评事。诗一卷。
《丰城剑池即事》
神物不复见,小池空在兹。因嫌冲斗夜,未是偃戈时。
岸古鱼藏穴,蒲凋翠立危。吾皇别有剑,何必铸金为。
当代人 :
水国云山梦,灵光射九重。平生应有意,竟尔化双龙。(酆建辉)
久没缁尘里,年年积恨重。磐天风雨暗,长夜斗牛冲。一点精光耀,八方英俊从。决云飞起日,举世仰神龙。(万德武)
六。关于“龙光书院”的故事
1.翻修之前的“龙光书院”
2.翻修之后的“龙光书院”
3.“翻修之后“龙光书院”全景
4.翻修之后“龙光书院”
龙光书院,在丰城西南部荣塘境内,即丰城古县治之地,为宋代私办,宋高宗赵构赐名的一所著名书院,由于龙光书院创建时间较早,空学时间长,而且不少著名人物均与之有密切联系,因此在中国古代书院史中占有一席之地。
北宋大观元年(1107),荣塘富商陈瑞(1078-1164,字应龙,官至大司寇)迁居荣湖后,首办第一件事是立荣塘义学。明陈廷章《龙光书院事实》曰:“吾祖荣湖应龙公於宋大观丁亥,立书院于古丰县治之旁,晋令雷孔章(雷焕)掘剑之侧。剑池之名鸣天下,览山水之胜,有志以立义学,以诲乡邑及四方之来学者。捐剑池庙、山寺桥陂上田五百亩以给之”。这便是龙书院的前身。靖康二年(1127)金兵灭亡北宋,更是激起了士大夫们教育救国的强烈愿望。南宋建炎二年(1128),陈瑞之子陈自俯冒着兵戈锋矢,远赴战乱中的山东曲阜,保卫迎取孔子真像而归。陈瑞父子的教育救国的义举,得到了当时人们的广泛尊敬。
绍兴二年(1132)四月, “有司奏闻,承敕额龙光书院。”宋高宗亲赐“龙光书院”匾额,对他们的重教兴学进行表彰,对于陈氏家族来说可谓莫大荣耀。时局稍稍稳定之后,龙光书院进入了快速发展时期。
乾道三年(1167)八月,书院迎来了大理学家朱熹。朱熹应邀在龙光书院讲学月余,前来听霁的学生有近千人。一年后,朱熹又应丰城门人熊世基所请,为龙光书院作《心广堂记》和龙光书院诗,并在记中提出了自己的治学思想,龙光书院从此成为程朱理学中的一座重要性的里程碑。
进入元代,龙光书院没有受到战乱太大的影响,规模进一步扩大。至时,书院建筑已初具规模。《陈氏家谱》谓陈自俯之子陈植(进士,上高县令)等合力“捐资增构晚晴斋,望光亭于书院之右,以为凭倚眺望之所。”元至大年间,“大元府君陈必强协弟宗强同修书院,构宝气楼於剑池之东。”元进士、国子监学禄陈宗强,“重建讲堂,扩田千亩,以供四方之来学者三百余人瞻学之资。”使“龙学书院自度创立甚丽”,成为一所规模较大的书院。《龙光书院事实》载主要建筑有:“中立正殿、后立六经楼、会膳堂、讲堂、房庑及诸生读书之室四百余间,咸铁有序。”元学士欧阳圭斋(欧阳玄) “为重书龙光书院、文明堂额匾及作序,一时书院之名扬天下”。元末“龙光四老”朱善、甘惟寅、刘秩、毛同吾也曾会讲其中,切磋学问,先后成为一代宗师。至元末年,“红巾贼肆掠乡村,书院焚毁,吾逃者没者不可胜数。”连孔子像也不幸毁下地战火。明洪武二年(1369)陈熙诚偕侄且元及良策、良篪等二十六人,捐资重建。过了十余年,又集数百金,复建六经楼及心广堂等屋。
明天顺年间,举人陈泰利用自己任山东费县教谕的便利,再次到曲阜重塑孔忆像以归。明嘉靖三年(1524)县令潘颖奉上檄改建书院,将龙光书院移建县城的学宫内。不久“江右王门”的理学家邹守益来到书院讲学,留下了《龙光书院训勉》等诗作。至万历年间张居正奏毁天下书院,陈氏后人赶紧将书院复移于荣塘,才得以保留。
清代的乾隆三十年(1768)、道光五年(1800)、咸丰六年(1856),光绪十八年和三十四年(1908)捐资重修,但一直没有恢复到宋元时期的规模。据清咸丰时主讲傅思的叙述,其教学活动维持到清代后期。建国以后,特别是“文革”期间,龙光书院受到很大的破坏,原有建筑逐渐拆除,现在主要建筑大成殿也濒于坍塌。
龙光书院建筑规模,是丰城历史上所办书院中佼佼者。其建筑风格,具有四合院式布局的特点。院落座北向南,分前后两进。中轴线上,首为大门、上石匾嵌有元儒欧阳玄“龙光书院”四个字,长2米,宽0.5米,今仍存,但“院”字断裂。中为大殿,置先师孔子圣像;后为六经楼,藏经书三千余册;之后为仰止堂。院内东西两翼,前有左右庑;中两侧为讲堂、设衣亭、客馆、花台、读书室百间、会膳堂、心广堂(文明堂)等建筑物,均属砖木结构。院内建筑面积达8000平方米。四周红墙环抱。院外附属建筑有山寺、望光亭、剑光祠、晚晴斋、仓廒等。整个院落占地面积2.5万平方米。其建筑布局严谨规范,造型雅致、奇丽,具有地方特色。此地,古木参天,松柏积翠,环境优美。
历代名人讲学于此赋诗感怀,写下许多诗篇,赞美其风景佳色。宋名儒、理学家朱熹讲学月余,赋《龙光书院》诗赞云:“一道荣光带碧山,天风吹雨度云关;树浮空翠名村坞,泉落飞虹泻石湾;赤岭豹栖朝气隐,剑潭龙起夜光寒;咿唔何处经年韵,多在湖东乔木间。”明甘惟寅对此作有“荣塘烟雨”“塔埠云涛”、“剑池夜月”、“山寺晨钟”、“三汉鱼火”、“长秆稻田”、“荣塘落雁”、“古道鸣驺”八景诗文,反映当时书院胜景之一斑。
龙光书院自创办至民国元年(1912)毁书院改学堂,名国立学校,时达八百余年的办学历史。它是县级最高学府培养造就科举人才主要的场所之一,在丰城教育史上具有一定地位,起了重要作用。从宋至清代,多有文人学士、达宫名流游学、讲授于此。清陈其璋在《续修族谱序》中云:“吾祖自俯公,相地宜割地创义学、置义田,敦请名儒敷教,四方来学者甚多。”陈自俯其人,首继父志,致力于办学,讲学不倦。乾道六年(1170),延请名儒朱熹讲学月余。朱熹在为之所作《龙光书院心广堂记》中写道:“乾道庚寅岁也,为友人荣塘陈自俯请,名其所构龙光书院之堂,熹榜其间曰心广。”陈明勖《族谱序》中言:“朱子晦庵留居月余,从学者四百人。”明徐即登《重建龙光书院记》言:“在宋时,晦庵失夫子游息颇久,一地相与如于去非(于革)、盛温如、皆称杰士”,元代时,先后陈氏裔孙陈必强、陈本强、陈植(元统元年进士,官上高县尹)“辞官归教,讲学书院,以兴起斯文为已任,四方名儒多从之游”;至正十三年(1353)举人陈熙明、官至刑部郎中的陈熙载、钦授兵部赞书陈天祥等先后主教书院。明代时,有陈泰,景泰元年举人官授山东费县教谕,晚年辞归,讲学书院,范兆祥《文明堂记》载道:“陈君熙擢甲第科,拜监察御史,官至广东佥事”,先后在院讲学终年。清代时,先后有邑人罗拔(乾隆进士,官汉阳黄陂知县),敖宗瑚(乾隆举人,官广东镇平知县)、
甘兴仁(雍正举人,官甘肃礼县知县)、吕光焕(嘉庆进士,官内阁中书,赣州府教授)、吕溶(嘉庆进士,官户部郎中)等诸儒士,均辞官家归,讲学龙光书院,为丰邑培育造就大批人才。清杨锡绂在《荣塘陈氏族谱序》中有言:“自府公豪举於邑基创院,高宗敕匾降以龙光,而一时人文蔚起。从宋名人杰出,甲第相望。”丰邑科举及第达官,不少就读此书院,明代尤著。徐即登《书院记》中云:“其弟子最著者若朱学士善(湖塘燕山人),”,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兵,“国初甘布衣惟寅,以文行重乡评;而陈代先若泰,以贤科试;邑博士若昭,以甲第为名御史。”………………
由此可见,龙光书院是丰城最具代表性、影响最大的的一所书院,将继续在丰城古代史上发出灿烂的光辉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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